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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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

蔡依林✖️王心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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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凌在受强化训练这几年就一直备受媒体关注,被曝光在大荧幕也早习以如常。

她必须学会接受大众对她评价,而最让她在意的是,那个挥之不去的,叫蔡依林的名字。


“我很像她吗?”王心凌总是不解地询问。

“诶呀,也就一点点,有些动作啊,你不要多想啦。”


蔡依林在事业上做出一番成绩,免不了顶更多的各界压力。只是最近记者口中出现的碰瓷问题够让人耳目一新,不过,王心凌,很甜的名字。


“我可以见见她吗?”蔡依林偶然向工作人员提出。

“姐啊,你不会真的在担心吧,你们根本没必要比嘛。”


倒也真不是哪一方刻意的安排。两位平常即使是榨干了时间也把自己塞进了练习室,碰巧就走进同一家了。入夏很久,天气比想象中闷热很多,好像刚下过雨的潮湿空气附着在一切事物上,在阳光的烘灼下喷薄出热浪。王心凌踩在木地板上,鞋跟挤压着由于做工不精产生的缝隙,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她滞留在一面由门上留下的小小窗户前,透过模糊的光影,视线描绘着狭小的空间里律动的躯体。有划痕的镜面时而呈现出一个几何状色块,王心凌凝望好久,直到里面的人按下了音响的暂停键,从角落的桌台上拿起一杯什么,是咖啡吧,王心凌匆匆地踏进了自己的房间。

练声室理所应当地安上了隔音墙,但因为时间太久的关系,材质都老化了没人维修,效果减了一大半,王心凌还是能依稀听到隔了过道传来的稀稀碎碎的杂音。明明是练习了很多遍的曲目,今天却怎么也唱不好,甜美的快歌是要在吹着海风的凉爽夏天、被吹起的衬衫一角不小心沾到甜筒上的糖粒中舞动旋律的吧,这种死气沉沉的午后大概真的不适合。王心凌还是坚持从牙缝里撕扯出勉强够得着边的语调,等着日光爬下泛黄翘起的墙纸,她拿出纸巾吸了吸额头细密的汗珠,松了松领口,“吧嗒”旋开了门。


同样发出旧铜轴因长期没抹油而产生的嘶哑声的还有刚刚自己驻足观望许久的门。

是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张脸啊…没有了镜头的装潢,整个人更削瘦了一圈,但整个身体还是呈现出美好的弧度,没有薄得跟纸片一样反而有几分肌肉线条。略显沉重的呼吸,起伏的胸部,湿搭搭的碎发贴在耳鬓,在腰际打了一个结的黑色硬质布T恤上半部分基本湿透软塌塌地依在蔡依林滑碌碌的皮肤上,是任由汗水划过的痕迹啊。

练得很累吧,王心凌本想说。


蔡依林先抬手示意,传递出明亮的眼神。

“嗨。”

“你好,最近很忙吧?”好奇怪,王心凌勉强维持了还算生动的表情,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表演旺季啊没办法。”蔡依林笑着,一只手将那杯刚刚王心凌没能看清的饮品递到嘴边。很纯粹的冰美式,在冰块已经全部融化的情况下做出判断,大概是外杯壁挂着的大量水珠。很涩的味道,王心凌喝过几次,但她更偏爱焦糖玛奇朵那种甜的苦。

“蛮巧哦,遇到你…很多人都跟我提起你诶。”蔡依林又抛出话题。

“我是新人还希望您多多指教啦。”王心凌局促不安地扯着衣襟,注视着蔡依林。

不要这么紧张,再见啦,要加油哦。


蔡依林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可怕了,是两个处女座一定会蹦嚓出卡顿吗。

她回想着当天下午的情景,有点凌乱的发型,带着婴儿肥还显着稚气的脸因为闷久了红扑扑的,告别之后跨上一辆大型越野车的驾驶座,很让人意外的搭配,王心凌真的好白…

只是两个人磕磕绊绊的初遇交际好像不是很完满。


下一次见面大概是什么时候呢。

某个演播厅。

蔡依林从包里拿出大号玻璃杯时引起了一旁工作人员的注意:“jolin姐这是什么?”

苦菊晒干了泡水喝啊,最近有点上火了,清热解毒还蛮有效果的。玻璃水杯里透出淡淡的晕荡的黄色沉淀,被梳理细碎的叶片也像它的主人在舞台上那样在水波里翩翩起舞。

王心凌呆滞地望着那抹水晕的光泽。

所有工作结束后,蔡依林披上中途脱掉的皮质外套,在口袋里摸索出一张便签,用可爱的字迹写着“别太苦啦”,一起塞进去的还有一枚糖果。蔡依林没有不明所以,她知道是谁。


后来王心凌上节目被问到私下有遇到过蔡依林吗。

她以别人无法捉到的瞬间紧紧闭合了牙齿。

“有遇到,嗯,就say hi啊这样。”王心凌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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